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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长得挺好看，口气倒是不小。”
“你长得挺难看，嘴倒是挺欠。”
“你——”
荀渔连忙拉住即将暴走的孙悦宝，这个人看起来不修边幅，说不定是武侠小说里传说中有什么怪癖的神医呢。
……
“渔姐，这个人看起来像个孩子，满嘴胡咧咧，真带她去看啊？”
孙悦宝拉住荀渔，在她耳朵跟前悄咪咪说着。
“老娘能听见！丑东西，还不快带路！”白发女子回头瞪了孙悦宝一眼。
“你说谁丑东西！你个白毛怪！”孙悦宝险些气炸了肺。
“谁应说谁，丑东西丑东西丑东西……”
“她奶奶的……你个臭小孩……”
‘咚——’孙悦宝眼前一花，脑袋上挨了一个暴栗。
“小屁孩，老娘的年纪都能当你姥姥了。”
“你——”
荀渔再次拉住孙悦宝，宝妹刚才没看清，她可看见了。这个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孙悦宝近前，打了她一下又回到原地。若不是她身上没有杀气，荀渔也不会袖手旁观，看来此人是个隐藏的高手。
“宝妹，我们先看病吧。”
“哼——”孙悦宝揉了揉脑壳，白毛怪还算有点良心，没有打得很痛，不然她一定叫她把吃进去的东西全吐出来！
两人带着她去了裴卓的房间，裴璟看到来人连忙起身。
“妻主，这位是？”
“别担心，她来给卓儿看看。”
白毛怪毫不避讳地坐在床边，伸手翻了翻裴卓的眼皮，然后开始把脉。
“哎哟喂，这是存了死志啊～哟呵……还喝了青楼最烈的春药……啧啧啧……这是你们谁从楼里赎出来的相好啊？”
“你这人嘴真欠，这是我姐妹的夫郎！”
“夫郎怎么会进青楼？哦～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，那个什么……春天楼灭口，是你干的啊……”白发女子精准地锁定了荀渔的脸。看她没有回应，她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儿。
“看在你们请我吃饭的份上，老妇便救他一命。”
白发女子摸了摸身上，啥东西都没摸出来，她这才想起自己换了衣服，她脱下自己破破烂烂的鞋子，从看不出颜色的袜子里抽出一根针，这针是用琉璃做的，看起来价值不菲。
“臭死了，你不洗脚的吗？这能治病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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