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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无趣，一点玩笑也开不起。”张小聪恹恹地松开了余文宣，“既然如此，那我请教老师一个问题总可以吧？”
余文宣耐着性子，极力让自己看起来和颜悦色：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“老师得先答应我，无论我问什么，老师都必须实话实说，不得隐瞒。”
“真心话大冒险吗？”余文宣大大地松了一口气，与刚才张小聪的行为比起来，说真心话至少不会让自己在学生面前难堪到下不了台。想到这里，余文宣点了点头：“老师答应你就是。”
张小聪眨了眨眼：“老师，你有没有喜欢的人？”
余文宣几乎是想也没想：“有。”
张小聪又问：“是刚才给你打电话的那个人？”
“这……是第二个问题了吧？”余文宣皱着眉头，流露出一丝尴尬。
“老师不否认，那就是是咯。”张小聪并不被余文宣牵着鼻子走，而是继续牢牢把握着话题主导权，“那个人是谁？老师在和那个人交往吗？”
“没有！”余文宣竭力矢口否认。一听到交往这两个字，余文宣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，明显是被说穿了心事。
张小聪不给余文宣思考与转圜的机会，继续乘胜追击：“为什么？老师明明很在乎电话里的那个人。每次接起电话的时候，老师的手指都是颤抖的。还有，每次你从书房外面进来时，脸上都是红红的，好像喝醉了一样。”
“你胡说，老师哪有……”余文宣目瞪口呆地听完张小聪这番话，虽然一开始的反应是否认，可是说着说着，似乎连他自己也有些不太敢确定了，只是茫然地扶着额头，“不会吧？有这么明显……？”
看到余文宣这副模样，张小聪更加胸有成竹了。
“能被余老师这么温柔帅气的男人喜欢上，怎么还会有人无动于衷啊。”说到这里，张小聪故作夸张又遗憾地叹了口气，“换作是我的话，我肯定二话不说，一秒就答应和老师在一起了。”
身为一个男人，余文宣被自己的学生当面称赞温柔帅气，说心里不受用那是假话。他先是脸上一红，随即有些无奈地笑了：“老师没你说的那样好，而且老师和那个人……并非你想象中的那样。总之，他也有他的顾虑。”
“有什么顾虑啊，你们都是成年人吧？”
“是没错……”
“那还有什么问题吗？难道，那女的是个丑八怪？要么，就是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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